这个吻,叶舒又是吮吸,又是舔舐。
她使尽了全身功夫,把所有影视作品中学来的接吻技巧全用上了。
沉易洲就算是尊佛,也被她挑动了凡心,何况他本就对她痴迷。
“舒舒···”他推她,但那浴袍又滑了下去。
他一边应付这吻,一边重新帮她披上,有一根系带,他打结,她解开,动作比他快。
更令人疯的是,她开始抚摩他下身。
他坐不住,干脆站起来,但总不至于把她摔下去。
于是他想着连人带浴袍站起来,但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,腿缠在他腰间。
吻在他唇上密不透风,他不是超人,更没有三头六臂来解决这一大桩烦难。
在推拉游戏中,他甚至加深了这个吻。
“瞧你···把我嘴唇都亲肿了···”叶舒一边喘气,一边调侃。
沉易洲的胸膛也起伏不定。
他捉住她两只手,他们彼此都没有第三只手了。
然而她开始在他身上扭动,并渐渐的变成了腰肢的前后摆动,摩擦着他的枪管。
“跟谁学的?”他气得吐血,喘息声比她还大。
“权游。”她秒答。
“他妈的不学好···”他恨死这美剧。
“多得是···你防不胜防。”她再次吻他。
“好了好了···我投降。”他眼睛血红,四处躲避这吻。
她停下,累得像犁了二里地的黄牛。
半晌,他无甚反应,并不对她采取行动。
但叶舒看到他额角的青筋暴凸,钳制住她的双手也似乎失却了力度,而在微微颤抖。
他在“崩溃”边缘,濒临“越界”。
于是她加上最后一把火——
“易洲,你知道吗?我在你身下的这张床上无数次做梦,梦见我们大学时期去酒店开房。”
“但我梦见的始终是片段,因为我的回忆就是片断式的。”
她在他耳边呵气如兰:“不像你,你的回忆细节满满,我的红外套,白衬衫,小熊内衣···可惜我品味变了,不穿小熊内衣了···”
在他耳根和脖子红成一片的时候,她挣脱了他的束缚,并反引了他的手,按在她胸上。
“白衬衫还在的,腰以下也什么都没穿···你检查看看,到底是不是那么回事···”
话未说完,沉易洲星驰电掣般衔住那双唇,一个翻身,将她压倒在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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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舒脱掉他的羊绒针织,吻像狂风骤雨般落在她的额头、鼻尖、嘴唇、下颏,一路往下,在她脖颈间徘徊往复。
与此同时,那布料奇薄,近乎透明的衬衫在他稍稍用力把握那团豆腐时,就像被水浸透了的纸片,从中间劈裂开来。
黄豆大小的一颗颗塑料纽扣做了弹跳运动,到他的胸膛便触壁回落。
“差劲···”他湿吻着她的锁骨,含含吐吐的说。
“···什么?”叶舒的感觉神经全调动到腰肢,后臀上了。
布料去除,乳房和手掌真正相贴,她的注意力才回转过来。
轻拢慢捻什么什么···大脑处于宕机边缘,根本想不起后面了。
更要命的是,当她还在感受他的指缝夹捏,而她自己的双手也在对方T恤中胡乱摩挲着肩胛骨的时候——
胸前的樱桃被火热的唇舌一口吞没。
叶舒嘤咛一声,“抹复挑”三字迸入脑海,但什么什么抹复挑···糟糕!想不起前半截了!
舌尖在樱桃上画圈,咬啮,半边乳房胀疼的厉害,不禁怀疑会有齿痕残留表面。
叶舒的手指插在他的短中,硬硬茬茬的尖刺掌心。
不久,他吐出樱桃,唇舌游走着换边。
而他的一双手也没闲着,就在她大腿内外侧——连着臀部,不停抚摸,抓放···
如果指甲留长,应该能划出血痕,她想。
不,他宝贝她得很!绝不至弄伤弄疼!
吻继续向下,到她的两肋、肚脐···
叶舒的嘤咛声连连断断···突然,唇舌和双手同时撤离,眼前一片漆黑!
“干···什?”叶舒揭开被子,用蒙了雾气的眼睛向外看去。
沉易洲拿了她的水杯过来,由于下半身过于膨胀,他走路的姿势稍显滑稽。
他站在床边喝水。叶舒盯着那裤子正想笑,下一秒,他俯身过来,贴住她的嘴唇——
温热的水流缓缓渡进口腔,是一小口,没有呛咳。
一口喂完,又是一口,他接二连三,不厌其烦。
“·····”叶舒摆摆手。
他把杯子放在床头。
“····忍人!”她吃吃笑道。
他二话不说,再用被子覆盖住她上半身。
叶舒没有揭被,因为她突然想到他的流程,源自前两次的经历。
天气原因,一次她亲眼目睹,一次也跟今日一样蒙头盖被。
模糊的记忆变得清晰起来,叶舒脑中拉响警报,全身肌肉紧绷。
沉易洲不